,是真正的好酒。”
“你看看!”刘厂长兴奋地说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高主任到底是权威,一品就把咱们文君酒最大的特点给品尝出来了。敬佩!敬佩!”
“过奖了!过奖了!”
这回轮到高天鹏谦虚了。
这只是高天鹏最直观的感受,其实他对文君酒的生产工艺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文君酒有哪些特殊工艺。
因为高天鹏夸奖文君酒好,刘厂长就对坐在对面的一位戴眼镜的男人说道:“郭科长,你给高主任介绍下咱们文君酒的独特工艺。”
高天鹏闻言大喜。作为高校教师、白酒生产工艺研究者的高天鹏,也希望能获得书本之外的知识。高天鹏听刘厂长那么一说,赶忙站起身,冲郭科长点头致意,说道:“请郭科长指教。”
郭科长是为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脸皮白皙,鼻梁上架副近视眼镜,眼镜后是一双细长的眼睛,鼻梁挺直,嘴巴不大不小,脸上透着书卷气,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指教不敢当。”郭科长对高天鹏说道:“我们文君酒采取的正是高主任所说的浓头酱尾的酿造方法,在浓香型的基础上,加入了酱香型白酒的成分,属于一种新的香型。这种香型,在白酒方面,尚没有正式定论,我们将之定性为兼香型白酒。”
“就是兼有浓酱两种香型的白酒?”
“哦,高主任说得是。”
“见教了,见教了。”
高天鹏客套地说道。
那天晚上的宴会气氛热烈。
宴会后,高天鹏、彭峰两人被安排在文君酒厂招待所住宿。高天鹏和彭峰每人被安排了一个单间。
刘厂长、杨主任将高天鹏、彭峰送上楼。服务员已得到通知,早早就开了门,等候着。
高天鹏房间里,刘厂长没有立即走,而是和高天鹏坐着闲谝。
“高主任,你感觉邛崃这个地方怎么样?”
“好啊!”高天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