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不然她要担心的恐怕不止李丹一人了!
平城的夏末暑气已退,早晚比较凉爽。
薄郎君三人坐着马车顶着晨露进了城。
今时不同往昔,薄郎君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心里有些沉重。
代王虽然会下旨意帮他度过难关,但也必定会责问他为何无旨私自离京。这可是重罪,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果怕是很严重。
罗娇娇在薄府门前下了马车。姜玉将马车赶往后院。
薄姬立在皇家祠堂外焦急地等候着薄郎君。
薄郎君和姜玉从皇宫祠堂后院的角门闪身而入,然后换了服饰来到了祠堂前给薄姬施礼。
薄姬拉着薄郎君的手进了祠堂。她眼睛泛红,泪光点点地上下看着自己的幼弟身上可有损伤。
“让阿姊担心了!”
薄郎君看着自己姐姐的眼泪滚落脸颊,忙拿出帕子内疚地给她擦拭。
“没事儿就好!”
薄姬转身跪在蒲团之上冲祖宗的灵位拜了拜。薄郎君也点燃香火跪拜。
“主子!王上传话要见您!”
姜玉在门外施礼禀报。
薄郎君起身拉着薄姬的手走出了祠堂。
代王坐在御书房的龙案后沉思。他见薄郎君走进来给他躬身行礼,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快让他坐下说话。
薄郎君坐在侧案后抿了一口茶,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难不成薄议曹认为事先知会本王,求得旨意再行其事不妥?”
代王的目光直视他的娘舅薄郎君。
“是臣有欠考虑!请王上治罪!”
薄郎君跪坐而起施礼道。
“本王的旨意已出,如何治你的罪?”
代王第一次以这样轻蔑的口吻对薄郎君说话。薄郎君心下不禁一惊。
薄姬已经回了安庆殿。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把薄郎君怎么样,但她的心里着实不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