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的张都尉的确派人查清了薄郎君一行的目的。他很惊讶他们为什么要转道乌孙?难不成他们就是与乌孙炎一道的?所以他派了人手一路跟踪薄郎君一行。
此刻,张都尉的人就守在客栈门外,还有一人扮做客栈里伙计住在一楼的客房之内。他的房间门半开着,正对着大门。
薄郎君、姜钰带着黄郎中自然不会走客栈的大门。他们已经从窗户飞纵而出,奔行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姜钰带着薄郎君二人来到了那座废弃的仓房之内。黄郎中给双目紧闭,额头滚烫的乌孙炎诊了脉后说:“病的不轻!姜钰!你随我去采药草!”
姜钰向薄郎君和秋子君施了一礼,随着黄郎中一道翻窗而出。
“怎么弄成这样?”薄郎君的眼眸在昏暗的仓房内漆亮。
“还不和你一样,身子娇贵!那一场大雨,躲避不及时,就成这样了!”秋子君有些困倦了。他盘膝闭目坐着歇息。
这人的嘴就是这样的不讨人喜欢。他被淋病了与我何干?偏偏话里话外地扯上我!薄郎君有些气闷,却又无可奈何。他望着仓房窗户外的那一方透着月光的天空出神。
半个时辰之后,黄郎中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跃进了窗户里。薄郎君起身走过去接了那碗汤药。
“姜钰呢?”秋子君睁开眼睛并未看到姜钰,便询问道。
“他怕客栈有事,罗小娘应付不来!”黄郎中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薄郎君。
薄郎君岂能不知他这一眼的深意,遂转身看向病势沉重的乌孙炎。
这时,他想起了阿姊在他去宫里辞行时那担忧的目光。
秋郎君将乌孙炎搂在了怀里,捏开了他的嘴巴。薄郎君将药灌进了乌孙炎的嘴巴里。
乌孙炎咳嗽了一阵子,慢慢地张开了眼眸。他用那视物不清的目光注视了一会儿薄郎君,然后转动眼球看向里掐着腰立在薄郎君身边的黄郎中。
“谢谢!”当乌孙炎搞清楚面前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