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杂本体内的能量,这个在目前为止也同样是无法避免的。
对阿基雷斯讲述了一遍,并不在意后果的他表示后果全由自己承担。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也是不好推辞。
转换很快就开始了,起初的输送,阿基雷斯勉强还是可以接受,只不过面色从红润逐渐转慢慢向苍白。
没过几十秒后,阿基雷斯的双脚就开始不听使唤地抖动。
本想终止转换,但看着他那依旧坚毅的眼神,还有面色红温的赫劳,便没有停下。
这一分钟对于阿基雷斯来说,真的是度秒如年。绷紧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精神上毫不松懈,生怕不知在转换的哪一个瞬间,意识就永远的消失了。
转换结束的那一刻,阿基雷斯就已经大汗淋漓的倒在了地上。强忍着肌肉的酸痛,重新搀扶着身旁的石头,向靠在赫劳身边的迪迦说道。
“起效果了吧,我就知道这方法能行,多亏你了迪迦。”
“……”
“瞅着脸干嘛啊,你看这不是好了吗,脸色都红润了许多,跟我相比都比我像个正常人……”
我们俩相继沉默了片刻,后面阿基雷斯再次确认了赫劳的状况。
短暂地休息了一下,我们就分开了。没多久过后却又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同一个地方。
赫劳说过,如果他能到达我的故乡,一定去要到这颗星球上最高的地方上,来俯瞰这颗美丽的星球。
埋葬赫劳之后,阿基雷斯便在当天的夜里离开了。
等我醒来之后,找到的只有一张撕成半张的纸条。
纸上写着一串坐标,笔迹毫无疑问是阿基雷斯的。
多次追寻坐标的位置,最终的结果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开始的迫切也逐渐淡慢下来。
寻找的频率下降,并不会影响我认为阿基雷斯依旧活着的认知。
在阿基雷斯离开后两年,便将每年的今天默认为寻找他的日期,往后的日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