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骄傲如宋邵言。
之前那五年活着是为了宋氏和爷爷,以后呢……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江辞狠狠抽了一口烟,眼底蕴藏无限深沉的光泽。
遗嘱他还给了张德,让他好好保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江辞去了医院病房守着。
给宋邵言看病的正好是他的师兄,他在走廊里和师兄聊了几句。
“江辞,他是你什么人?”
“以前是我的病人,现在是我朋友。”
“哦,他这次发烧来势凶猛,再加上流感,肺部有水肿,我已经给他加大了药剂,不能再恶化下去。”男医生道,“不过他脑部意识很不清晰,有时候有意识,有时候没意识,求生欲不强,气息薄弱。”
“会有后遗症吗?”
“他身体素质不太好,几年前出过大事故吧?会比旁人免疫力低下,恢复速度也比较慢。”
“多久能醒过来?”
“起码得有个五六天。”
“作的很。”江辞真是快瞧不起这男人了,“有时候真不想管他了。”
“他家里人呢?”
“哪有家里人,孤家寡人一个。”
“亲人呢?一个都没有?”
“都没有。”江辞忽然又有点同情他,他的爷爷去世后,确实没有家人了。
“哦,再等等吧,会醒来的,不用担心。”
江辞是医生,他自然知道宋邵言会醒过来,时间迟早的问题。
只不过他这样子,醒过来和没醒过来又有什么区别呢?遗嘱都立了。
江辞心烦意乱,他要是不来京城倒算,既然来了,宋邵言的事他还是得管。
这人说起来也挺可怜,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张德和江辞轮流守着宋邵言。
张德是个好下属,话不多,做事效率高,也挺忠心。
深秋的京城萧索中带着绚烂,满城都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