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处理文件,就听到叮叮咚咚几阵怪响,我从窗户往外一看,就看到大量的烟弹从南面发射出来。”
“我猜可能是又有畸化动物混进来了,也没多想,就带着人跑到作战会议室躲了起来,没想到这次的情况如此严峻,哎。”
洪力言说完叹了口气,“这次灰区的居民至少得死上八九成。”
昨天下午?纪成望了周泽一眼。
周哥你在耳麦里怎么不说清楚啊。
南港竟然在昨天下午就就被畸化动物冲进来了,也就是说今天攻击西风壁垒的畸化动物其实是第二批。
事态可能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啊……
“能力者大人,我大概知道情况。”
这时墙角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
循声望去,是个衣着破烂,三四十岁的人。
纪成一眼就注意到,他中指第二个指节带着老茧,很可能是长期使用刺镊磨出来的。
这是一种镊头带刺的镊子,专是扒手爱用。
“一个生活在灰区底层的人……”
他旁边就是凳子,却没有坐下,反而后背紧靠在墙壁站着。
谨小慎微的样子,让纪成十分眼熟。
看起来有穷人的质朴胆怯,神色却也很沾了些狡猾。
在南港这地方,恐怕从很多灰区居民里,都能找出他的影子来。
纪成问道,“你知道情况?”
“当时我正蹲在潘福街的路边吃晚饭,您……您应该知道的,我这种人好几天都不见得能吃上一顿饱饭,所以即使噪音很大,周围的羊儿全跑了,我也没丢下碗……”
他嘴里的羊儿是扒手间的黑话,指的其实是人。
“说重点。”
“呃,是。我先是听到有个眼镜仔喊,防护罩没了,结果还没弄清状况,突然就听旁边马路牙子上一声炸,好几辆车咕咚咕咚地撞在一起,油箱全爆了,那一下子我……”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