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可能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但话已说出口,就要做到。
第一枪道:“兄弟,说话如此爽快,我要结你这个兄弟。来,我们磕头。”
张望月道:“结兄弟可以,但磕头不必了。”
“为什么?”
“两个大男人磕头,你磕我,我磕你,像两个磕头虫,岂不是很奇怪?”
“有理,有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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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磕头。
第一枪道:“既然这样,我敬你三大碗。”
他说的快,喝的也快。
三碗一口气,就给喝完了。
张望月道:“我也敬你三大碗。”
正这时,丁烈走到了第一枪的跟前,说道:“不能再喝了。”
第一枪大怒,一拍桌子,“为什么?”
丁烈道:“有人来了。”
第一枪道:“什么人?”
丁烈道:“县令的伙人,就在外面。”
听到这些,张望月转过头,看向了窗子,果见外面,通红一片。
第一枪道:“不怕。”
丁烈道:“不能,我看到了第一刀。”
第一枪听后,眉头沉了下来,“太原第一刀,孙太行?”
“正是他。”丁烈道:“若是再喝,只怕这兄弟,就得死在这里了。”
第一枪点了点头,“看来,我们不能再喝了。”
说着间,第一枪伸出手。压住了张望月胳膊,示意张望月不必再喝。
张望月道:“为什么?”
第一枪道:“再喝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张望月道:“你都喝了三碗,我当然也要再喝三碗。何况,我的命,又没有比你的命值钱。”
这一说完,第一枪一拍桌子,“好。”
也是这个时候,丁烈坐了下来,“我也想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