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县令不等张望月说下去,接着道:“比如我。”
张望月道:“没错。”
县令道:“所以,你想救她们。”
张望月道:“不是想?”
县令道:“那是什么?”
张望月道:“是必须要救。”
有人笑了,先笑的是追云手,后来是唐大,再后来是县令。
三人像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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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个笑话,笑的比太阳还在灿烂。
突然间,有一个人不笑了。
是唐大。
他看到了一把刀,一把不平的刀。先前这刀还是用布包着。但现在,布去掉了。
他不笑之后,另外两个人,也看到了。
无论是谁,看到这样一把刀,怎么都是笑不出来的。
特别是,那种功夫还不错的人。
他们看到这种刀,更不会笑出来。
不平刀从来就不是用来笑的。
唐大开口,“这刀,更像是一把暗器,杀人的暗器。”
张望月苦笑一声,“但这刀,不是用来杀人的。”
唐大道:“不可能,刀就是用来杀人。”
“不是。”
“那是什么?”
“救人。我的刀,只为救人。当然,也可以救你们。”
没有人说话。
这些人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什么都见过。
就张望月说的这些。
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一个笑话。
蜀山唐门完全有自信,胜过张望月。一个自信的人,眼睛总是发着光。
现在,唐大的眼睛,就是发着光的。
但他没有动。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张望月必然出手。
张望月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动。对方的暗器,一定会朝着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