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白的狗心狂跳,小心翼翼的问:“是女人,还是……男人?”
祁遇忍住把酒杯砸他头上的冲动,咬牙切齿道:“女人。”
祁飞白酒都醒了,蹭得一下站了起来,“一个……还是几个?”
祁遇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他乖乖坐了回去。
他哥最近的反常,是为情所困?
他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见不到的时候想她,见到了又不知道说什么,有种想和她做坏事的冲动?”
见祁遇又恢复了一句话不说的状态,祁飞白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想就去见,英雄救美,苦肉计,撒娇卖萌……总之拐到手就行。哎哥,你去哪里?”
“睡觉。”
祁飞白:???不是应该争分夺秒追妻吗?
祁遇走了,他一个人也没什么趣,就去了客房。
他悲催的发现,最好的客房设置了新的权限,他进不去了。
……
不知道是不是祁飞白的歪打正着,祁遇正常了两天。
第三天,又出现在了空间站,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时助,我受伤了。”
“……”
一直到第五天,时觅微忍无可忍,凶巴巴对祁遇道:“指挥官你到底想怎么样?”
每天都添新的伤口,跑空间站。
“我受伤了,需要治疗。”
时觅微拿起镜子几乎要怼到他的鼻子上,“你自己看。”
祁遇优雅的接过,照自己的脖子上的伤口,得出不变的结论:“我受伤了。”
“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是你的狼爪子抓的?”这样的伤口,她也有过。
“……”被识破了。
时觅微突然冷静了下来,不知名的厌弃的情绪已经困扰她好久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偏祁遇还三天两头来烦她。
她冷着脸道:“指挥官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