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玉在旁道,“需要去联络一下各位大臣吗?”
林知寒静默片刻,才才开了口,“再看看,先让人去打探一下具体消息,不要自乱阵脚。”
琨玉没有多言,当即领命便去了。
沈言轻与林知寒道,“璟娘,这太子遭罪,不会殃及池鱼吧。”
她倒是没有细说,只是这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林知寒看着她微微一笑,轻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啊,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你放心,不会。”
话虽是如此说,可裴延尧与林家私交甚笃,若不是林家未有什么高官,只怕是要被拖累下水了。
见他唇边似乎有点油迹,沈言轻伸出手背倾身要为他擦拭,谁知方淮胥下意识一躲,沈言轻身子一歪,连烧鸡都跌到了地上。
眼见着她就要倒了,方淮胥忙一把扶住了她,两人难免地贴近了几分,四目相对着。
沈言轻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蛋子,感觉心跳得快极了,脸都红了几分。
方淮胥先是愣了愣,接着回过神来手一松放开了她。
“啊!!!”沈言轻没有坐稳,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一阵痛意自屁股上传来,她龇牙咧嘴地揉了揉,瞬间转头瞪他,“方淮胥你什么意思?!”
方淮胥站起身来看着她,“从未有人近过我身。”
好半天,那痛意才消失了,沈言轻扶着旁边站起身来,又望见地上躺着的那半只烧鸡,一下扁了扁嘴,险些要哭出来似的。
“方淮胥,你赔我烧鸡!”
方淮胥一下便没了影,沈言轻在原地跺了跺脚。
结果待她回去换了身衣裳,才换完打开门,方淮胥正站在外头,手里提着一只烧鸡。
沈言轻一时不禁笑了,心道这人实在有趣。
“你还真的去买了啊?”
方淮胥点头,将烧鸡提起来递给她,“给你。”
沈言轻笑着接过了,道了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