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让她给我编个辫子,那简直跟条虫没什么两样。”
“哪有!”沈言轻反驳地十分理直气壮,尽管她说的是事实。
很快宝珠便跟着琨玉进了来,不卑不亢地行礼,“见过小姐。”
琨玉拉着她到镜前,“别怕,今日便由你给小姐梳头。”
宝珠应是,当即动作起来,果然手法娴熟,很快便梳了个又简单又好看的发髻来。
沈言轻赞她,“这样好的手艺还藏着掖着,宝珠你不地道啊。”
宝珠羞涩一笑,听得林知寒让她以后每日来梳头,忙不迭地行礼道谢。
于是待林知寒收拾好去用早饭时,沈言轻和秋霜已是迫不及待帮着宝珠换屋子了。
倒是春絮瞧见她们这般殷勤,只阴阳怪气了一句,“平时也不见这么上赶着。”
这春日到了,江中游船也愈发多了起来,常有些贵女递帖子来邀林知寒出去,只是都没答应。
今日依旧是惠风和畅,沈言轻正坐在廊边陪秋霜打着络子,春絮被派去外院查看新制的衣裳有无疏漏,琨玉陪着林知寒去议事厅了,今日是难得一次的例会。
而宝珠来得晚些,唯有她一人听先生讲课去了。
沈言轻道:“可怜的宝珠,她一个人在那里听课,不知道撑不撑得住。”
秋霜手上动作不停,只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若是人人都像你,那估计了不得了。”
“那若是都像你,岂不是人人都要变得同猪一般了?”
沈言轻笑得乐不可支,是在说她这几日晚饭总是吃的多些。
秋霜哪里还坐得住,当即挥手就要去打她,就在这时,有一人进来禀报,“太子殿下来了。”
沈言轻事出反常,方淮胥却有些不习惯了,一时并没有走,沉默了许久,方道了句,“我走了。”
“你走就走,跟我说干什么。”沈言轻抱臂,故意不看他。
方淮胥看她,眼中意味不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