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雨,还因为需要察看他的伤势,所以一不小心扯坏了他的衣裳。
撕裂的衣帛之声响起时,她愣了一愣,看见面前人白净的胸口,想到了最上乘的五花肉。
但是来不及多想,她忙细细检查着他身上的刀伤,上头隐隐可见怪异颜色,明显有毒。
情况不妙。
她眉头当即一皱,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对着他的伤口撒上去,是白色的粉末,有解毒化瘀之用。
只是这药虽说很有用,却犹如蚀骨之痛,饶是他重伤昏迷,也被疼得瞬间睁开了眼,忍不住发出低吟。
她从未见过宋竹鹤如此模样,他总是隐忍着的,如万年不化的高山之雪,所以她的心中不禁心软了一软,又喂他吃了一颗药,可以使他好受一些。
只是见他面容实在痛苦,沈言轻又忍不住上前替他按压着太阳穴,希望能缓解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药效逐渐地发挥了作用,宋竹鹤便渐渐的没了声音,她下意识地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
见他的毒性已无大碍,虽放宽了心,但是两人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恰好在这山洞深处有些树木干柴,不知是何人留下的,她便生起了火。
待火生好后,她将宋竹鹤的衣裳拢了拢,自己也躺在离他较近的干草上,当即合眼睡了过去。
雨声哗啦啦地下了一夜,将近天明之时,总算是停了下来。
宋竹鹤艰难地睁开眼,身上的伤口倒是不再疼了,只是胸前有些凉飕飕的,他强撑着坐了起来,便见自己胸前的衣裳已然残缺,也难怪冷了。
而另一边,躺着一个少女,少女面对他安然睡着,纤长的睫跟随呼吸缓缓抖动,只是因为衣裳仍未干全,所以有些显出身体的曲线来。
他当即偏头看去,内心有些怪怪的。
就在这时,沈言轻也醒了,坐起身来转头一看,见他正坐着,只干巴巴地说了句,“喂,你没事吧?”
他们二人本来关系就很一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