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儿在离她们还有好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只有带起来的好些水往她们脸上溅去。
沈言轻当即哈哈大笑,两人差点吓死了,当即站起身来,齐声向着她抱怨,“沈!言!轻!!!”
她笑得乐不可支,策马往那浅浅的溪流而去,让她们无法追赶,两人又气得不行,却又奈何不了她。
一旁坐着的温越仪当即笑出了声,犹如看戏一般,与林知寒笑道:“璟娘姐姐,你这丫头着实有趣得很,马也骑得这样好。”
林知寒只向远处看着,含笑回她话,“是好,就是顽皮了些。”
温越仪只啧啧叹了声,又看向身旁的锦盼,“锦盼,不如你跟着学学?”
锦盼哪里敢,只当即摇摇头,就差没吓白了一张脸,“小姐,我还是不要了吧,我也不是那块料啊。”
温越仪哈哈大笑,与她道:“放心吧锦盼,我才没那么无情呢,我知道你最害怕这些,逗你玩呢。”
锦盼只笑道:“小姐就爱打趣人,但小姐不是对骑马感兴趣?为何不趁此机会学学?”
说来奇怪,她父亲分明是习武之人,却一心只想将女儿养成大家闺秀类型,只让她接触琴棋书画,从不沾染武艺,不过她曾见识过比武,心里头倒有些感兴趣。
林知寒也向着温越仪看了看,只道:“若你感兴趣,让言轻带着你跑几圈便是。”
温越仪自然有些心动,当即站起身来,“可以吗?”
林知寒向着琨玉一点头,琨玉便走过去向着沈言轻出声唤道:“言轻,仪姑娘也想试试骑马,你来带仪姑娘走几圈。”
“好!”沈言轻远远应着,又看着仍对她虎视眈眈的秋霜和宝珠,似乎她一回到地上,就会被她们撕碎,“你们听见了,我要教仪姑娘了,你们可别闹啊。”
两人只能悻悻地转身走了回去,沈言轻驱马回了陆地上,翻身下了马去,两人却对视一眼,突然冲回来,弯身捧了些水往她身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