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过,沈言轻又让方淮胥喝了几日药,好让他将身子调理好,毕竟因为特殊情况,他又在毒素尚未完全清除时动用了内力。
若不好好调整,只怕后患无穷。
被沈言轻强制性地多灌了许多药,方淮胥渐渐的也习惯了,而沈言轻想多留几日,也是给赵挽年时间,让他再在这里感受一下过去的美好,调整好心情。
这样一来,约莫又停留了五日,三人才启程准备回梧州城去。
说起来,沈言轻都已经有些习惯了在这别院的日子了,也不知林府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要知道,上次她不过回了家一趟,林知寒便遭受了迫害。
既然沈言轻和方淮胥都是会骑马的,也没必要慢慢吞吞地坐马车回去,索性便让方淮胥带着赵挽年,沈言轻自己骑。
别院离梧州城本就不远,况且几人又是快马加鞭,所以很快便到了地方,方淮胥牵着两匹马向着后门而去,而沈言轻则领着赵挽年从正门而进。
谁知一至门口,便有小厮与沈言轻道,“言轻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一听这话便知道肯定又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沈言轻当即问他,“怎么了?府中出了何事?”
那小厮只笑道,“二殿下来府中提亲了,说是要迎小姐为正妃。”
他笑得是欢天喜地,好像自己要出嫁似的,沈言轻却笑不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裴延绍明知林知寒是注定要嫁给裴延尧的,他怎么还来提亲,这分明就是要打压裴延尧,分散他的势力罢了。
沈言轻不再与他多说,只向着里头而去,待一至青藜院,只让外院的人带赵挽年过去,为他安排好房间,让他做些轻松些的活。
吩咐完了,又与赵挽年笑道,“挽年,你要好好待在这里,我们离得很近的,有空我会过来看你。”
赵挽年含笑道了句,“多谢。”
沈言轻亦含笑应了一声,才进了内院去。
一进去,院中的几人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