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你这样,不会被人欺负吗?”
挽年却仍未停手上的动作,只是看着她笑道,“怎么会呢,世上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欺负人呢。”
天呐。
沈言轻都要不禁扶额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纯洁单纯的孩子吗,实在是难得一见。
“挽年,你还是不要离开别院好了。”
“为什么?”挽年停了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她,大大的双眼中尽是疑惑。
“外面的世界不适合你,就在别院,是最好的。”
“哦。”他虽这样应了一声,但沈言轻还是知道,他有太多的事不会明白,但说实话,不明白,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看着他洗完了碗,沈言轻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差点忘记了什么事,忙去厨房给方淮胥温药去了。
将药温了,又拿食盘端着去给方淮胥喂药。
这一次,她总算可以让方淮胥自己喝了,方淮胥只略放了放,待不是很热了,当即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连沈言轻都着实佩服他的勇气,那药她闻着都想吐。
待看着他喝完后,沈言轻才端着去了厨房放碗,连灯都未点,想来挽年已是回去休息了。
沈言轻拿着碗打算去后院清洗一番,走至后院的时候,也没见着挽年,想来确实回去休息了,她将碗往地上一放,正准备从井中打水。
就在这时,她好似感受到了什么,当即眼神一冷,向着四周看去。
很快便有一人轻飘飘落于地上,却是宋竹鹤。
沈言轻这才松了警惕,当即看着他一笑,“阿竹?!”
她向着他走去,笑得很是欢喜,“你怎么来了?佘姬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宋竹鹤轻摇摇头,她又问着,“佘姬才走多久,你便来了,不怕她查你吗?”
他只十分自信地勾唇笑了笑,“你太低估我了,她如今正同紫弋纠缠呢,紫弋泄露了她的秘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