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也应该回去了,还要挖地呢。”
“爹要回去了吗,不多陪陪你的宝贝女儿啊。”
沈言轻走了过去,含笑看着他。
谢歧又道,“你啊,多大的年纪了,还撒娇。”
沈言轻只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管,在爹爹的面前,我便永远都是小孩子。”
谢歧摸了摸她的头,正色告诉她,“轻儿,此番她们遭受了一定的重创,想必也会内斗一段时日,你要万事小心为上。”
“放心吧爹。”沈言轻看着他,“你女儿福大命大,必会安稳活下去的。”
谢歧含笑看着她,当即便转身离去了,当然,此番他也让沈言轻得知了身份,所以是使了轻功而去的:
沈言轻又站着等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听得有马蹄声渐渐靠近,很快,一匹黑马出现在眼前,那一身青衣的,不是陆净玄是谁。
直至到了近前,他才翻身下了马车,见沈言轻就站在门口,只走上前来,“沈姑娘怎么在外面等着。”
沈言轻见他面容略带倦色,便知又是日夜兼程地赶路而来,但来不及多说些什么,只拉着他便往里头走,“陆大夫快来,阿胥可就靠你了。”
一路进了去,众人都在院中候着,林知寒与温越仪坐在一块儿,只见得沈言轻飞速将陆净玄拉进了房间,连招呼声都来不及打。
进了房间,沈言轻便按着陆净玄坐下了,“来,陆大夫,先给阿胥把脉看看。”
方淮胥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着,陆净玄伸手把了一会儿,好半天,方抬头与她道,“是谁竟将他的经脉给逆转了一番。”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沈言轻当即道,“我只想暂时帮阿胥压制下毒性,难道竟是害了他么?”
说到这里,她只微微地皱了皱眉,显然有些自责。
陆净玄轻摇摇头,“不,多亏了沈姑娘,若不是你运功相助,这毒性恐怕现在已是入了肺腑,再回天乏术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