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与上官壁月没有交集,倒是和师绛雪有过几面之缘,也是那紫弋想同绛雪学习技艺,所以无意之中吐露,我在外面恰好听到了罢了。”
沈言轻了然地点了点头,“都是因为她透露了我的身份,此番是她自己之故,就让佘姬和她窝里斗会儿吧。啊对了,爹,你怎么会来此啊?”
谢歧解释道:“是我收到的书信,说你会有危险,所以让我来了。”
他刚说完,沈言轻便猜出了那人身份,不必多想,必定是忽木哲,她也当即说出了口。
方淮胥却蹙着眉,突然道:“忽木哲也来了,他说是他自己想来便来的,未曾提过有写过什么书信。”
沈言轻只道:“万一只是他没提呢,回去问问便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几人走得很慢,这危急方才解除,一时之间,倒没有人说话。
方淮胥是话本来就不多,沈言轻则是因为今日再次见到那个不愿见到的人,心里多少有些膈应难受,而谢歧本来也只有和宝贝女儿话多一些。
隔了许久,沈言轻才回过神来,瞧见一旁方淮胥怪怪的,只问他,“怎么了阿胥?”
方淮胥轻摇摇头,沈言轻却直觉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只倾身过去一把挽住了他的手,附耳与他道,“哎呀,好阿胥,告诉我嘛,若是我你也没法说心里话,还有谁呀?”
她话音刚落,谢歧当即重重地咳了一咳,提醒她,“言轻。”
谁知沈言轻压根就跟没听见似的,还是同方淮胥亲密接触着,谢歧当即就要上手,沈言轻虽还看着方淮胥,却反应极快的闪开了,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爹,您都年纪一大把了,自己不谈情说爱,也不让别人谈情说爱吗?”
她一说完,谢歧的脸色都仿佛冷了几分,就在这时,方淮胥突然道了句,“谢……叔,您认识我娘?”
沈言轻不禁看向他,“你娘?”
她爹怎么会认识他娘,这是什么样的狗屎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