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当即愣在了原地,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林府里头的事她多多少少是了解几分的,林清筠与林昭的疏离,以及林昭常年的花天酒地。
怎的如今这人便没了。
皇后当即又问他,“林府如今如何了?”
“丧礼寒儿已妥善处理好了,儿臣想着,待姨母一好,便赶紧送她回梧州去吧,好歹多年夫妻,她如今这病,恐怕也是于此事有一定的关系。”
皇后只闭目,轻叹一口气,“当真是,世事无常。”
裴延尧只坐于她的床前,“母亲如今觉得如何?”
皇后只含笑道,“总觉得乏力得很,太医说了,我这年纪对于孕妇来说本就偏大了些,如今又如此……得多服用几帖药调理才是。”
裴延尧沉声了片刻,只道着,“儿臣如今所愿,便是母亲能身子康健。”
皇后含笑看着他,“这些天来,让你担心了。尧儿,你如今大了,也该有人照顾你了。”
她这话的意思裴延尧自然再明白不过,只道:“多谢母亲关心,我虽属意寒儿,但如今她尚在丧期,况且父皇……”
皇后哪能瞧不出他的心思,只道,“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想平衡双方,不愿失掉任何一方,这一点,同你父皇真是像极了。”
裴延尧只不回话,皇后又道,“璟娘那孩子是极好的,必定会是你的贤内助,才适合成为日后的皇后。”
“儿臣必定不会让母亲为此事忧虑,就快了。”
皇后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也就她最了解了。
而另一边的梧州,沈言轻正在书桌旁替林知寒收拾着东西,却突然有信鸽自窗外飞入,落在架子上,沈言轻过去取下信条,打开一看。
片刻之后,她欢呼一声,奔向了里屋,“好消息好消息,夫人被放了。”
琨玉正陪着林知寒在里头,沈言轻将信条展开在林知寒眼前,林知寒自己接过看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