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流露出几分伤感来,幸好林知寒正在忙于应酬,并没有瞧见。
但是在旁边的琨玉却瞧见了,只轻轻地拿手肘捅了捅她,“怎么了?”
沈言轻登时回过了神来,看着她,“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小姐很厉害呢。”
琨玉立时看向了林知寒,眼中有些对于她的骄傲之色,也有几分心疼。
就在此时,有一生得精瘦的男子走上前来,眼里头尽是精光,笑道:“知寒表妹,许久不见了。”
他是林家某个偏房的长子,单名一个瑞字,嘴里满口仁义道德,却是个只知吃喝嫖赌的草包,屋里头的姨太也不知有了多少。
林知寒自然也是知晓他为人的,所以着实不太愿意搭理他,只不冷不淡地回了句,“瑞表哥。”
说完,当即便走到另一边去同其他人说话去了。
那林瑞也是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跟在后头的沈言轻见他这般,一时只觉反胃得不行,当即就要跟上林知寒,却被那林瑞瞧见了她,上前几步过来道:“这是知寒表妹新收的丫头吧,当真标志。”
那边林知寒正在同某房叔母打过了招呼,听见了这边声音,当即过来就要说话,便对上了沈言轻示意她安心的眼神,猜她又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因此便不言语了。
沈言轻当然有了好计划,只笑对林瑞道:“瑞少爷谬赞,奴婢还要跟随小姐,便不多言了。”
说完,故意眼波流转地望他一望,上前去跟在林知寒身边。
林瑞看得心喜不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言轻却当真是要吐了,第一次装成这样,怪不习惯的。
待所有人到齐后,林华便出场了,全场安静了不少,所有人整整齐齐按辈分站好了,林知寒代表梧州林家,位置倒在最前方。
林华咳了一咳,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又宣布着,“今年因故推迟了祭祀,想必大家都能理解,我也话不多说,这便开始吧。”
那案桌上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