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看着便很般配,况且他二人成婚早,是少年夫妻,感情异于平常夫妻,也是情有可原。
沈言轻在一旁听着,心里头隐隐有了些想法。
林知寒突然又道:“离祭祀尚有一日,府中既然发生这等大事,为何不调查清楚,也不报官?”
林霜柊叹了口气,只道:“父亲有派人查过,但是并无结果,祭祀在即,父亲不愿再多生事端,况且,这是诅咒,官府又有什么办法呢。”
实在奇怪,这林府能有什么诅咒。
沈言轻不禁插了句嘴,“敢问柊小姐,此事是从何时发生?”
林霜柊略想了想,“应当是从去年开始。”
沈言轻轻笑道:“既然是诅咒,怎么会从去年开始呢?”
林霜柊看着她,眼神暗了一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嘴里只与林知寒说着,“璟姐姐的丫头好生聪明,只是,话多了一些。”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沈言轻只含笑,不卑不亢地回话,“柊小姐说得即是,奴婢虽跟随小姐时日不长,但也知道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
林霜柊唇角略勾了勾,无悲无喜地看了她一眼,便再没下文。
想来这大户人家,都没有那般简单,初时沈言轻还以为这林霜柊不过如温越仪一般,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不过只是一切藏在心中罢了。
很快夜幕又降临了,两人一块用晚饭,有琨玉为林知寒布菜,沈言轻却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走至一个偏僻的角落,唤着,“阿胥,阿胥。”
方淮胥很快出现在眼前。
看来还是老本行适合他,沈言轻不禁这般想着。
“你回来多久了,阿胥?”
方淮胥回她话,“刚刚。”
沈言轻又问他,“可查出什么了?”
方淮胥回她,“不过只在前院和书房两处流连,又去一个房间待了许久,没什么异常。”
“那房间里是谁?”
“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