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帮你打过来了。”
说完她便出了去,留她在床上想了半天,不觉脸红起琨玉便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拾了收拾下了楼去。
一下去,便见三人都坐好了,旁边一桌便是昨夜那两人,不过沈言轻压根没看他们。
方淮胥听见动静抬眼向着她看来,沈言轻挥了挥手,“阿胥!”
当即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了,挽着他的手笑道:“你吃了没有?”
他还未言语,一旁的琨玉便道:“都在等你呢。”
“不好意思啦,快吃吧吃吧。”
说完话,她又向着方淮胥看了几眼。
几人当即吃了起来,就在这时,听得旁边有人道,“你不是这里的店家吗?”
沈言轻下意识看了过去,见是昨天那个身着短打的青年在说话,然后便想了起来。
糟糕,要完。
那衣着不俗的男人想必是他的主子,也看着沈言轻,道:“见姑娘也是身着锦衣,想必也不是贫苦人家,怎能戏弄与人呢?”
沈言轻忙转头看方淮胥:怎么办怎么办,阿胥,在线等急。
然后她便发现,方淮胥这家伙除了杀人哪有什么擅长的事啊,还不如靠自己。
于是她只礼貌性地笑了笑,看向他二人,“敢问,你们是在同我们说话吗?”
两人:……
这大堂里除了他们两桌还有谁啊!
那身着短打的青年不禁道:“这世间竟还有这般女子,昨夜分明是你拿了我们一锭金子。”
沈言轻一脸无辜。
旁边的林知寒和琨玉对视一眼,都已猜到了八九,琨玉对着沈言轻使了个眼神,又转回身去,起身从荷包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他们桌上,不卑不亢地道:“两位公子多有得罪了,舍妹顽劣,望公子包含。”
沈言轻听琨玉说到舍妹的时候便强忍着笑意,但是转念一想,琨玉确实比她大了几岁,这么称呼好像也没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