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重金买下的醉生梦死,只需这小小一杯,你便可以得到快乐。”
方淮胥当即头向着一边偏了一偏,“你休想。”
阮嫣当即轻声笑了,“不是看我想不想,不过你若不依,你那情妹妹,性命可就不保了。”
方淮胥这才转头看向她,“你将轻轻怎么样了?”
阮嫣一直在看他的反应,见这才戳中他的内心,当即认定了心中所想,“给你两个选择,一,喝下它,二,待会儿让你观赏观赏你那情妹妹的项上人头。”
“不。”方淮胥冷眼看她,“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别想了。”阮嫣伸手摸了摸他手腕被绑住的地方,那里已经破了皮,她微微皱了眉,“这可是天蚕丝,是天底下最难弄断的东西,你这样粗鲁,将自己都给弄伤了,可把我心疼坏了。”
方淮胥微微皱了眉,如果是沈言轻说这种话他觉得还好,但从阮嫣的口中说出,虽然她相貌姣好,到底还是有些令人不适。
“你竟然嫌弃我?”
他的眼神实在太明显了一些,阮嫣被气到了,将琉璃杯举到他嘴边去,“我这人可心急得很,你若不喝,我立马下令。”
方淮胥从未被这般威胁过,是因为他现在有了从前没有过的软肋,心下百转千回,终于是松了口。
阮嫣勾唇轻笑。
却说沈言轻那边,她为了融入这里,方便行事,便随意进了一个姑娘的房间,将人衣服给偷了,自己迅速换上了,向着三楼走去。
这期间还遇见了楼里的人,她只垂眼快速走过,生怕被发现。
三楼房间少,阮嫣的房间又在最里面,痛往她房间的就是一条笔直的走廊,两旁便是其他房间,还有几人守在门口,若有人稍微靠近,就能第一时间被看到。
沈言轻探了探头,又在一个房间外附耳一听,没有声音,才进了去。
思来想去,若想进入阮嫣的房间,要不就从外头走,要不就将那几人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