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怎么过的,只跟着本家祭祀。本来祭祀应当在五月,但今年却推至了九月,实在稀奇。
林知寒点头,当即让琨玉去回信,春絮去收拾衣物。
本来每年回本家是琨玉和春絮跟着,但沈言轻听说这事之后,好奇得不行,还借口说是无法离开林知寒。
明眼人都觉得她是更离不开方淮胥。
所以林知寒这次便带了琨玉和她,搞得春絮频频对着她翻白眼。
不过沈言轻才懒得理会,压根不在乎她,当即哼着歌回房间收拾包袱去了。
收拾完自己的,还跑到方淮胥房间帮他也收拾好了。
说来人的性格是真的会变,沈言轻一向是个又懒又怕麻烦的人,也不知道遇上了方淮胥,怎么自己还变得勤劳了不少。
但说起来,方淮胥确实也因她改变了,从前的他的嘴巴基本上是个摆设,现在倒是能对沈言轻直接说些喜欢之类的话了。
如今离九月十二尚有几日,一行人决定慢慢悠悠地去往雍州,好歹也算是秋游散心了。
当然,主要是沈言轻提了意见。
于是马车里坐着林知寒与琨玉和沈言轻,方淮胥驾马,犹如轻装上阵,当即便出发了。
为了不显眼,还特意让管事去买了驾旧马车,不过里头重新装修了一番,放了好些吃食,又垫了软垫。
去雍州会先经过衡州,至衡州城里的时候,恰好是中午,方淮胥找了个酒楼,吃些东西补充体力加上喂马。
他将马带去了后院,几人先走了进去,有小二立时迎了上来,“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此时林知寒蒙着面纱,琨玉站在她的身旁,沈言轻则站在前方,与他笑道:“小二,二楼可还有房间?我们就吃顿饭。”
小二连连点头,“这边有请。”
当即领着她们上了二楼的房间,待上去后,沈言轻又道:“将你们的招牌菜随意上几道,待会儿有个俊俏公子会来,告诉他我们在这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