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连忙出声讨饶,“小姐,这我们哪敢啊,从前做什么如今便做什么,何曾有过懈怠。”
“小姐可要查查再说,我们怎敢糊弄小姐呢。”
“哦?”沈言轻冷笑一声,“你们是在教我做事咯?琨玉。”
琨玉将册子交由旁边的小婢女,走至她们前头去,冷冷道:“张婆子,你这两日伙同他人打牌赌钱,打量着小姐不知道吗?李婆子,园子里的树木花丛平日可都是你带人打理,你去瞧瞧,那园子里头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话音刚落,沈言轻又接着话,“我虽年轻,但你们也莫要将我当成傻子。”
说完,还象征性地咳了两声。
那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当即便跪下了,忙求着饶,“小姐,我知错了小姐。”
“小姐,不关我事啊,是她们说,小姐昏迷不醒,我就想着小姐……”
“琨玉,掌嘴。”
她话还未说完,屏风后又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因为说是仍生着病,倒辨认不出是否为林知寒,但光听这语气,估计也没人敢质疑了。
那婆子一愣,琨玉已是走上前来左右开弓,连扇了几巴掌,脸上的指印简直清晰可见。
琨玉深知必须得做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因此力气用得极大,停下来后她的手都麻了,只是强忍着不动声色地退回至原位。
那婆子不敢再多言,涕泗横流地边磕头边求饶,身边的另一个婆子也同她一起,甚至哭嚎得比她更惨些,似乎在比拼着谁更真挚。
其余人见了这阵仗,均低头战战兢兢地站着,只怕自己被问责,心中却将桂姨娘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若不是她四处传着林知寒中了毒昏迷不醒,又见青藜院院门紧闭,也并未见着林知寒的面,她们绝不至于这般放肆松懈。
这时候,沈言轻才缓缓地开了口,“想来,往日是我对你们过于宽容了些,琨玉,按照林府家规,该如何处置?”
琨玉心领神会,只道:“杖责五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