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未回来。”
沈言轻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突然灵光一闪。
此事有疑!
将林知寒与桂姨娘做对比,谁的大腿粗些,那自然是林知寒,她是未来的太子妃甚至于皇后,而桂姨娘不过是个小小的姨娘。
所以春絮不应当那么蠢,放弃了林知寒而去投靠桂姨娘,说不定,是有人想从她们这几人下手,好让她们起内讧。
但比起找出下毒之人,更重要的,是先解救林知寒,可问题是,谁来救。
沈言轻忙看向琨玉,“可告知太子了?”
琨玉道:“也是我慌了阵脚,昨日夜里才想起,方传了。”
“还未收到回信?”
“还未。”
沈言轻眉头攒得死死的,烦躁苦恼萦绕在心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淮胥大老远接她回来,可是她却也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实在令人不大舒服。
“琨玉,府中现今情况如何?”
琨玉也只能叹了口气,“从前是小姐管家,夫人虽不理事,她们到底惧于夫人,如今二人皆无法出面,又有桂姨娘频惹事端,她们见难得有时间可以偷懒,这两日可要翻了天了。”
“你是小姐的心腹,她们竟不听你的?”
沈言轻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只道:“我说话她们怎会听,除了主子,不都是差不多的人。”
“明日让那些管事的过来,说是小姐醒了,只是尚未完全恢复,便不在议事厅议事了。”
秋霜语气苦涩地道:“可是小姐尚未清醒,如何能理事?”
“山人自有妙计。”沈言轻勾了勾唇,让琨玉抓紧再联系池素,让她尽快找到陆净玄,让人直接赶来梧州。
第二日,她便让人将侧屋的一道黄花梨木山水屏风放到了正屋的主位前,自己又穿上了林知寒的衣裳,打扮一番后带上了厚厚的面纱,出去落座于主位之上。
秋霜候在她的旁边,琨玉则在屏风旁手捧册子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