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上头却还有几个哥哥,他们这样的人家,养活多个孩子自然不易。
而且,当年那人提出以银两来换孩子时,他父亲推出来的是他。
他心中到底是有怨言的,忽木哲望着远处随风而舞的树,想起那无垠的草原,他苍色的小马驹,他可以骑着它跑上一整天。
“我现在很好。”忽木哲回她。
“如果以后有机会,你想回漠北看看吗?”沈言轻又问他。
忽木哲转头看她,“你呢,言轻,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沈言轻轻笑一声,“若能知道便罢,若不能知道,我也不需要深究。”
两人在田埂上坐了许久,待一回到家中,谢歧拿着锅铲站在院子中间,“怎么才回来,菜都要凉了,去去,将饭装了,我再炒最后一个菜。”
“知道了爹!”
沈言轻领着忽木哲去拿碗装饭,想起她爹就喜欢多炒些菜,但总是吃不完,所以只能丢掉,因此赶紧提醒他,“爹啊,别炒了,吃不完!”
谢歧伸手翻炒着锅里的菜,只与她道,“别啰嗦,马上就好。”
论起来,谢歧虽然宠沈言轻,但执拗起来沈言轻是绝对劝不住的,所以当二人上桌后发现摆了五个菜后,难免对视一眼。
“你爹真热情。”
“谁说不是呢。”
谢歧当即发了言,“愣着干什么,快吃啊。”
沈言轻当即给忽木哲使了个眼神,两人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待吃完了饭,两人便搬了躺椅坐在院子里头乘凉,沈言轻怀里还抱着盆葡萄,着实悠闲至极。
忽木哲突然问她,“你爹的名姓是?”
沈言轻又吃了颗葡萄,“怎么了,我爹叫谢歧,好听吧?”
“他为你取名言轻,你,又为何姓沈?”
沈言轻将葡萄皮一吐,将盆往旁边一放,身子向后一靠,才解释。
“因为我娘姓沈。说起来,明天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