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猜想又是太子寄来的,虽许久不见他人,这飞鸽传信的频繁程度却叫人忘不掉他的存在,“是有什么事吗?”
见是她,林知寒便道:“也无什么大事,自二皇子离开梧州不久,便有监察御史上谏太守常进私收贿赂,贪污纹银黄金至少万两,陛下大怒。”
“此事与你何干?”
沈言轻十分不解,这太子是因为太过思念,所以事事都要告诉林知寒么。
林知寒轻摇摇头,过去捧着鱼盅站于窗边,她这窗外是片鱼塘,天气逐渐地回了温,鱼儿们方如活过来一般。
她往下头撒了把鱼食,方道:“这常进的夫人是我林氏族人。”
沈言轻默然不言,听得琨玉道:“却也太巧了些。”
“他自诩闲云野鹤,此番虽是他人上谏,必定脱不了干系。”
沈言轻回想起二皇子的模样,全然想不到他是有心计之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更别提是皇室中人。
林知寒又撒下些鱼食,盯着争先恐后的鱼道:“这事不过为敲击一二,常进此番,能保住官帽已然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