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好吃,又说那家不好吃的,也不知道就上次特意让她出来玩了一趟,怎么便这般熟络了。
“你啊,这么快便成梧州人士了?”
沈言轻笑道:“我虽不是梧州人,却觉得亲切,所以熟悉得快。”
“轻轻是衡州人?”林知寒问她。
“是啊,衡州就在梧州旁边嘛,近得很。”
林知寒点头,又握了握她的手,仍是温热。
沈言轻笑着去摸她的手,“下次你若冷,不必拿手炉,有我便够了。
两人去了醉乡楼,这是梧州最大最好的酒楼,又临梧江,风景绝佳,所以饭菜都比别处贵,自然人也少些。
沈言轻觉得人不多还好,至少不必等菜等得久。
想必林知寒是来过的,一进门便有小二来迎她们上三楼,笑道:“小姐来了。”
待落了座,那人倒完茶后出了去,四个府卫守在门口,沈言轻方与林知寒附耳道:“这就是有钱人的待遇?小姐你何时来过的?”
谁知林知寒只是看着她,轻飘飘地说了句,“这是林府的铺子之一,若你喜欢这的菜,便让厨子炒了着人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