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一些带骨头的肉什么的,论斤算就会亏一些。
这几个人可不计较这个,安华能给他们吃就不错了,没看给他们称重还是煮串串的时候都是用一种诡异的兴奋情绪,好像她煮的不是串串,而是把他们几个人分尸了,在煮他们的尸体。
安华在厨房里叮了咣啷的煮串串,光头大汉领着自己的小弟们就在客厅里等着。
梳着背头的小弟眼睛悄悄摸摸的往厨房里望了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脖梗,小声的说,“我咋觉着我这后脖子凉飕飕的?”
另一个三角眼的小弟往厨房里看了看,也同样小声说,“可能是因为她正在剁的鸡脖子吧。”
那力气使的菜板子都快剁烂了。
安晓菲在客厅一处光线好的小角落里,写着妈妈给她布置的作业,安华专门给收拾出来一副学习角来,摆了适合她身高的小桌子和椅子,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给安晓菲补课,争取让她在入学考试的时候一次过。
五个大汉在客厅里不敢大声议论,安晓菲偷偷摸摸的瞄着那五个大汉,瞄两眼就收回视线,不敢盯得太久,妈妈和她说这五个人以后就是她们长期的固定顾客了,对待顾客态度要好一点。
想了想,安晓菲从自己专用的小椅子上起身,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五个水杯来摆到客厅的茶几上,五个大汉正或坐或站或蹲的围在茶几边一圈儿,看安晓菲前前后后的忙活不解其意。
等安晓菲拿着一个大水壶,挨个在五个杯子里倒上水,然后请他们喝水,五个大汉更觉得不对劲儿。
就以他们这副形象来说,走到哪那都是人憎狗厌的存在,更别提小孩子了,看见他们那是要被吓哭的,安晓菲之前也经常被他们吓哭,哭的一抽一抽的,他们不打小孩子,哭就哭去吧,今天这是怎么了?还主动给他们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