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来了,这事情恐怕也就瞒不住了。县太爷到边疆去了,现在师爷代理了县太爷的工作,忙得慌,没有时间去看您。」
江禾曦点点头,问道:「那,你们现在的老爷呢?还不带我们进去?」
江小拾不敢怠慢,就老老实实地带着江禾曦和江小玖到了陈俞居住的地方。
陈俞见到江小玖,心里面好像就找到了寄托一样,连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对江小玖说:「你们来了?」
江小玖装作生气的样子,一扭头,不看他一眼。
「快说说,这怎么回事?」江禾曦有些着急地问道。
「这不是军情紧急吗?」陈俞解释道。「原来老爷是让我一个月后再来代理他的位置,可是前两天,京城就传来战报,说是北定侯的少侯爵战败,差点儿被俘,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现在不敢上前线了。」
江禾曦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不是吧?堂堂少侯爵,竟然打不过东北的金兵?」
陈俞小声说:「可不是吗?这个小侯爷,跟他娘一样,也是个窝里横。要不是他娘霸道赶走了我们老爷,说不定现在的少侯爵还是老爷呢。」
然后,他就长话短说地,将当年侯爵怎么续弦,然后找了一个比自
己小二十岁的女人,然后怎么结婚的经过,都告诉了江禾曦。
江禾曦叹了口气道:「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先来后到吗?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做这个位置!」
陈俞微笑着,说:「可不是吗?要不是想着大局为重,我们家老爷说不定就让这个熊孩子抓走了。」
江小玖看着陈俞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心疼地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样?老爷出去了,你岂不是要承担两份活儿了?一定很累吧?」
陈俞点点头:「累那是自然的。以前累了,还想着能够跑到山上去,找些野味儿饱餐一顿。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累了别说到野外,就算是走到自己的床上,也觉得江途遥远。」
那得多累呀?江小玖本来就心疼陈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