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何至于相信外头那些臭道士。」
「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与我师父向来不和,师父是不可能入宫的。」霍景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当真不明白,明明陛下与忘尘大师是师兄弟,关系却差得很,要不是太后娘娘十分信赖忘尘大师,我估计陛下能与忘尘大师打起来。」温见洲撇了撇嘴,俨然想起忘尘大师每次看到建安帝时那副十分嫌弃但建安帝却每次竟然都忍了下来的奇葩场面,每每看到他都十分惊诧。
虽然说建安帝不是什么暴怒之君,但脾气可不算好,据他爹说,建安帝年轻时可是最为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年老后虽然脾气渐渐收敛,但朝堂的大多数官员还是十分敬畏建安帝的,哪里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唯独忘尘大师,不仅每次看到建安帝不行礼,而且还总是要对他明嘲暗讽一番,可偏偏奇怪的是建安帝居然都忍了下来,当真是令他每次都大开眼界。
「我听顾大儒说过此事,陛下年轻时做了一件愧对师父的事情,因而不管师父如何态度恶劣,陛下还是忍了下来,但顾大儒却不肯说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霍景琛其实也感到十分奇怪,但每次他一追问二人此事,师父与陛下竟然都十分默契地闭口不谈,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也不行,最后他也只得作罢。
「罢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我们也管不了。」既然听不成八卦,温见洲懒得继续理会,饶有兴致道:「我听说陛下是因为殷美人的引荐才接触了那什么清虚道长的,殷家这是想做什么?」
闻言,霍景琛眼底微寒,沉声道:「殷通此人最会钻营,如今陛下年纪渐大,越发追求长生之术,殷通看中了这一点,与宫中
的殷美人一同谋划了此事。」
「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陛下被骗,什么也不管?」温见洲挑了挑眉,实在不相信霍景琛会不管不顾建安帝,毕竟霍景琛小时候在皇宫待的日子可不短,与建安帝感情不一般。
「我没有证据,只能劝诫陛下少服药罢了。」想起之前建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