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还没来得及回禀便被一把挥开。
谢贵妃见他眼睛赤红,怒气冲冲,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迎上去。
“陛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皇帝一双浑浊的眼死死盯住她,“你平日里炼的丹究竟是什么东西?”
“什么?”她强笑着掩饰自己心中的惊惶。
“哼。”皇帝冷笑一声。
“若非许天师让朕每日将丹药喂给御鼠,朕还不知这丹药竟是毒药!”他想起今早那御鼠的情状,越想越觉得后怕。御鼠服食不到一月,便已致死,他服食几年,身体不知道亏损到了何种地步!难怪近来总觉得疲乏无力,心悸难安。
他怒视面前的美艳女子,正是这个毒妇,联同他人欺他害他,亏他还赐予了他们恩宠荣华,竟是叫一个谋害自己的女子做了贵妃,叫一个欺瞒自己的神棍当了国师。可笑啊!
贵妃急促地喘息着,摇头道:“不可能!师兄说了此物无毒!”
“一定是有人栽赃加害于我!”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白着脸瘫软在地上,喃喃念着。
皇帝冷笑,“谁能害你?你之前在朕面前耍得把戏,许天师都一一演示过了。可笑朕竟一时不慎,信了你们的江湖骗术!”
说罢,他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一招手便有侍卫上来,毫不怜惜地扣住她的肩膀。
“谢氏心怀不轨,大胆弑君,废为庶人,凌迟处死。谢氏九族抄家下狱,三日后问斩。”
“陛下!”谢贵妃惊呼一声,挣扎着去扯皇帝的衣袍,却连边都没沾上,反倒是挨了狠狠一脚。她泪如雨下,连声大喊冤枉饶命,皇帝却充耳不闻。
从这一点上来看,皇帝与宋凌霄倒真是亲父子。
收到密报,姜妩抚掌大笑,对张二道,“二当家,咱们的军饷就快到了,派人去迎接吧。”
张二很欢快地应了,当即领命而去。
宋凌风摇着扇子,“有了这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