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喝酒还能少的了院子里的那些小子们?听松风说,他们其中不少人都跟着姜公子走过那趟水路,甚是佩服姜公子的厉害。”
听到广福的解释,林天海没来由的眉眼皆带笑意。“广福,你觉得这个姜疑怎么样?”
广福回道:“抛开身世不谈,其余各方面都是极好的。不论心性还是待人接物,和风细雨,让人如沐春风。”
广福说完,林天海叹了口气:“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广福闻言想了想,还是问道:“老太爷,小姐跟了姜公子真的不会波及到咱们林家吗?”
林天海笑道:“谁都可以不信,但姜疑的师父还是可以信的。哦对了,臭小子是叫沈况。”
林天海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老太爷,您说姜公子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知晓了?”广福笑道。
林天海闻言笑了笑,倒是没有回答。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心思缜密,远非同龄人可比。
小院里分了四桌,沈况和林重山在一众年轻护卫的拥簇下坐在了最上桌,这张桌子四下坐的都是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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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来林家时间最长,资历最老,也都认识沈况。
林重山落座前回房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那坛好酒,出了房门后林重山抱着酒坛边走边笑道:“小二十年的玉冰烧,我一直都没舍得喝。还是当年我从南梁那边带回来的,比咱们的浮云春只好不差。”
林家的年轻护卫们都知道重山叔有坛珍酿,而且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不过沈况却是第一次听说玉冰烧这个名字。
看着一脸心疼却依旧大步往前来的林重山沈况就知道他没有半点舍不得,护卫们则各自笑着心道今晚有口福了。
林重山豪气的揭开陈年泥封,一股醇正的酒香顿时扑面而来,那是独属于陈酿的醇厚。
闻到味道的沈况也顿时眼前一亮,单凭这酒香就能称得上是真正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