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能说得通吗?”
彭昱依旧淡淡一言:“说不说的通得我说了算。”
“如此说来,前辈的道理是全在剑上?”
“没错。少年人,你的剑术很不错,只可惜不懂得变通,所以终究是走不远的。”
沈况听着他似夸奖也似警告的话微微一笑。
“前辈有所不知,我自幼跟随家师学习剑术,至今出剑何止几万次。家师曾说,我们手里的剑从来就没有任何道理,真正的道理都在这里。”沈况指着心脏所在的位置淡淡道。
彭昱讥笑了一声:“所以你师傅的剑术也就只能止步于此,平平无奇。”
对于彭昱不屑一顾的话,沈况没有打算解释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其他人缓缓道:“诸位前辈,今日是否唯有一战了?”
没有人回答,更多的人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在看他,一个少年人而已,何敢猖狂至此,仅仅依靠几家就想同整个大魏门阀叫板。
良久之后,依旧没有人给出回答,窃窃私语声渐起,讥笑谩骂声渐大。
彭昱则看着沈况答道:“如果你手里的剑够厉害,也可以,而且我们这些人可以不出手。”
沈况知道他所指的正是这些宗师境前辈,只是这语气里掺杂了太多的轻蔑。
沈况握着白泥剑的手又紧了几分,今天注定会到这一步,他原本知道。
其实少年人对自己手中的剑很自信,但还没有到自负的地步,对方便是就宗师境强者而言就多于他们,更何况还有其他人。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只是事已至此,沈况已然没了再后退的路了。
师傅曾说少年人可以怕死,但绝对不能怕输,沈况一直记得。
拿着两板斧的汉子在场中沉默了片刻后,率先提着板斧冲了出来,他一手提着板斧一手指着沈况不屑道:“老子先来会会你。”
彭昱也并不想将事情弄得太糟糕,即便他对姜凝之前的那番话有再多不满,他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