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真正的酒水,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冷水。
这些日子他们这一群人包括主帅宇文泰其实都憋了一股子气。在这一次的作战中,还未有一次痛痛快快的也柔然人在草原上厮杀一番。
虽然草原是柔然人的主战场,侯莫陈景等所有人都没能怕过。
严炳初斜着身子靠在草地上,仰着头对着太阳,这般慵懒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两人倒也不是真的轻松,算是苦中作乐吧。
「有高欢的消息了吗?」严炳初偏过头看向侯莫陈景问道。
侯莫陈景痛饮一大口后,还砸巴了一下嘴,仿佛自己喝的真就是那豪情烈酒。
「昨日就问了大将军,还是没有。不过没有也好,要是真有我反而害怕。」
严炳初闻言笑道:「这位高将军我之前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大将军麾下有这么个人,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将军就已经能挑起大梁了。」
听到严炳初夸奖高欢,侯莫陈景也跟着笑了:「高欢给我的感觉很像年轻时的大将军。那时候大将军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到,高欢他似乎也有这种能力。」
宇文泰早就猜出了高欢的最终用意,先前也曾与他们提起过。
严炳初闻言不禁感叹了一声,「高将军与侯莫将军你不同,他对草原不熟悉,不过能有如今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侯莫陈景闻言也点了点头,是啊,高欢怕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入草原,与没有方向的牧民其实没区别,都是晕头转向。
「那小子别死就行了,还想着回来跟他喝顿酒呢。」侯莫陈景自顾自地笑
道。
只不过,可能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他笑容里的牵强。
谈完了高欢,片刻后,严炳初又换了个话题,他道:「听说不久前西南之地的苗疆也开始蠢蠢欲动了,风雨欲来,好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在大魏身上啃走一块肉。」
听闻此,侯莫陈景的眼神又重新肃杀起来,「就是一群狗崽子,以为大魏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