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叫板。但徐牧的女儿如今可还在京城,说是去面见陛下实则就是软禁、就是质子,他徐牧又如何能够真正放开手脚。」
萧元怀点头道:「道理我自是明白,但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地方。他徐牧既然可以因为女儿而不出手会不会也会因为女儿在关键时候反咬我们一口,若他和萧怀安一样来一个措手不及那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闻听此,萧靖山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细细想来不无这个可能。
萧靖山道:「那咱们要不要再派人去见一见徐牧,顺便挑明我们的立场。大不了等以后拿了天下允许他徐牧分裂出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说起天下,于他们而言天下如今已是囊中之物。
所以萧靖山说完后,两人四目相对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萧元怀缓缓道:「靖山啊,你说这天下拿下之后那个位子谁来做?」
萧靖山撇了撇嘴道:「以目前的局面来看还是萧统那小子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他是太子继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说着说着萧靖山便开始烦躁起来,摆明了不服气。
片刻后,萧靖山愤愤道:「杀头的事都是咱们两个冲锋在前,他萧统日后做了皇帝若是不给咱这两个叔叔点实打实的好处,我可不会随便罢休。」
萧元怀闻言笑道:「这事儿其实还轮不到咱们急,别说他是太子,就算他是皇帝这个位子他萧统也不一定就坐的稳。你以为萧怀安那小子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他真的只是简单地为了杀老皇帝,谁不心动那个位子,他也心动。只要天下真的被打下来了,那咱们每个人的顾虑就又不一样了。」
萧靖山闻言思量片刻后道:「那元怀啊,咱们要不要事先站好队?」
萧元怀摆手道:「这件事暂时不着急,如果萧怀安没什么野心也就罢了,如果他有等到时候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咱们未尝没有机会,徐徐图之。」
萧靖山闻言笑道:「好,元怀还是你有好办法,鹬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