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炙热,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着吃,去找吃的,不管能吃的还是不能吃都会选择去吃,哪怕撑死也会尽力将更多东西塞进肚子,将腹中的饥饿之火压下去。”
身为第二代的国公,甭管历史上表现如何不堪,徐祖辉还是了解民间,懂疾苦的,不像是后世的大明国公那般生于锦衣玉食之中,长与妇人之手,对于国公府外一切无知。
“可这不是他们闹事的缘由!”
“的确不是,但你忽略了他们一路南下可能遇到的事,这样说吧,真正老实稳重木纳的人是活不到南京的,这过程中要么依附了强者,要么自身变成另外一个人,不然南下数百里的路就足以成为他们埋骨地,也正是因此对于最初出现的难民,自古鲜少有第一时间赈灾的,因为这些人手上多多少少沾染了罪孽!”
“……”
徐妙锦眉头微抬,脸上露出一份惊恐,“大哥的你意思是说,这些人杀过人?”
闻言,徐祖辉默默的点了点头,“为了求生人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元末起义便是这样来的,若真的还有一线希望谁愿意搭上自己的命,以后城外就不要去了,待在家里别让我担心!”
说完徐祖辉退出门槛,轻轻的关上门,但未曾离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徐妙锦门外,守护着自己的妹妹。
“幸会,幸会!”
“没想到老弟来的怎么早,国主这会可是邀请了不少人,就是不知道此次要出多少血?”
“这国主我听说可不一般那!”
……
次日,寒气消退露水消散,一辆辆马车自四面八方汇聚,最终涌入徐府街。
四周明眼的谁不知道,这些马车的主人都是大商贾,跺跺脚便可让一地物价颤抖几分的存在。
他们现在不敢跺,那是因为上面有圣天子坐镇,但就算这样不少行人还是纷纷避让,不想与这些有钱有权的商人碰面。
商人的低贱针对的是官,是朝堂,是整个名教构建而出的特殊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