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荻第一次来何大壮家,说心里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何家的大门了。
所谓的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在个人感情问题上,相互比较是每一个人挥之不去的情结。
郝荻走出何家大门,首先想到了丁松。他与何大壮年龄相同,对家的料理简直就是无微不至,特别是对生活品位的追求,都达到了让郝荻忍无可忍的地步。现在看来,丁松才是懂生活,爱自己的人。
郝荻甚至忍不住暗自嘲笑何大壮,天生的怂人哀命,不仅自己整天吊儿郎当,家也搞得乌烟瘴气,何大壮与丁松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差。
郝荻难得的好心情,她哼着小曲回到面包车上。
帅帅似乎看出了门道,他和郑潇目光相对,嬉笑道:“队长,心情不错呀。”
“你两个臭小子,还学会了溜窗根儿。”郝荻摆出要打人的架势,郑潇躲闪一下,帅帅则不躲不闪,愣愣地问郝荻说:“队长,什么叫溜墙根儿呀。”
“过去有人结婚了,街坊邻居调皮捣蛋的坏小子们,偷偷躲在窗户下……”郝荻的话戛然止住,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帅帅和郑潇目光相对,成了?
郝荻被这俩坏小子的眼色惊扰到,又举手要打人说:“差不点被你绕进去。”
两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一本正经地点着头,以为郝荻跟何大壮有戏了。
两人又突然爆笑起来,笑的郝荻手足无措,甚至不知如何做出解释。她不想越描越黑,又不能任由这俩坏小子如此捉弄。她清了一下嗓子,两人立刻恢复常态。
“开车。”郝荻一声令下,帅帅发动汽车。
旅行车在黑色商务车旁边一掠而过,坐在商务车里的墨镜男,已经从手机里查到了这辆旅行车的户籍,自语道:“警察为啥要去汽车修理厂,借辆破车来这儿呢。”
何大壮按照郝荻的吩咐,拿了一把锁,锁好了院门。
他回到屋里,再次紧闭房门,拉紧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