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皇叔是越听越感兴趣,为了听人家吹的痛快, 还请人喝了一壶茶。
吹着吹着,人家忽然盯着他,“兄台,我怎么看 你有点面熟呢?”
某皇叔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认出朕来了?”
就见称他兄台的,掏出一只皮夹,拿出一沓票 子,从中找出一张面值最小的,看看小票子上的图 案,又瞧瞧某皇叔,忽然一哆嗦,扑通一下跪在地 上,"草民叩见万岁”
某皇叔懵B了,还真认出朕来了,脸色有些难 看,"你是如何认出朕的?”
怎么想都不应该啊,朕可是微服私访,不要说平 民百姓,就算是各地的小官员也未必认识。
对方哆哆嗦嗦递过一张小票子,某皇叔接过来一 瞧,脸色顿时黑了,混账东西啊,朕就值一厘小毛 票?
某皇叔戴上墨镜就出了茶楼,"太承恩,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再给朕换一套那什么货币。”
现在福州许多人都花这种货币,倒是容易打听, 太承恩跑去福州银行,从金钞券到银钞券换了整整一 套,某皇后接过一瞧,十两金钞是开国太祖和皇后, 五两金钞一排五个老祖宗。
这完全没话说,再去瞧银钞,自然也是从大往小 排,一分银子是父皇,二厘是皇兄。
"混账东西,就不能在一二分给朕挤个位置,把 你自己印在一厘小毛票上......”
下午,某皇叔带着一肚子火跑回来想找朱慈睿算 账,可惜找不见人影,刚给皇后抱怨几句,还被皇后 训了一顿。
"能把你印上就不错了,还要啥分票,说起来你 应该感到荣幸。”
"皇后,此话何解?”
"你想,百姓花的最多的是多大面值?”某皇叔脸色更黑了,仿佛看见了一幅画面,“老
板,给我来个包子。"随手丢下两张一厘小毛票。
皇兄好歹还值个包子钱,朕连只包子钱都不值。
下午,朱慈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