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常响的昵称疑惑地念了出来。
“呃,随便起的,别在意别在意。”常响略显尴尬,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非主流的味道。
杜路淳说:“我猜你一定有不可名状的过去……”
“没有没有,哈哈。”常响想岔开话题,“我觉得许鹰姐挺不错,做人严谨一点挺好的。”
“哼!你可拉倒吧,根本就不是严谨不严谨的问题。许鹰和我本来分手后也就不存在什么联系了,不过钱悦在中间不停地游说,她觉得我们就算不能成为情侣,大家都还是朋友。”
“钱悦人真不错,她能有你们这些朋友说明为人不错。”常响夸赞地说。
“当然。她这个朋友我是认的。不过她们想拉我入股许鹰的工作室,等赚了钱我可以分点股份。”
常响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许鹰的野心很大,一个工作室开下来起码注册资本万。如果想盈利就要投入一笔不菲的资金。我做医生根本挣不下什么钱,都只能养家糊口,要我入股可能性不大。”
“你不入股不就好了?没那么多可担心的。”
“我是没有同意入股,但是许鹰不知道从哪认识了我的朋友,从我朋友那向我借了万块。别看数目不大,不过你仔细思考一下这种行为……。”
“的确有些过分,这个朋友可以绝交了。”
“她想把我套牢。这笔钱借出去了,我可以选择和我的朋友绝交,但是借出去的钱却不能白白扔掉啊!万块对我来说数目不算大,但也不小。”
“你找钱悦说过吗?”
“说过,但是钱悦认为许鹰为人靠谱,既然她想做一定能成功,我一定可以从中得到分红,让我放心,她用人格担保。”
常响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嗯……”
“我猜钱悦在其中有过出谋划策,而且她也有入股。不然不会如此自信。”杜路淳半信半疑。
常响安慰杜路淳:“其实朋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