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星期的带孩生活,江月早已习惯猫猫的哭声,右手把床头灯打开,把猫猫抱起来,熟练的掀开衣服。
嘴里被塞了东西的猫猫被迫停止了哭腔,双手紧紧抓住江月,小脚在乱动。
江月空出手轻拍了下她的脚,“好好喝,再动来动去妈妈就不给你喝了。”
被哭声吵醒的陈盼翠随手套了件外套,推入而入,手里还拿了个搪瓷杯,“月月猫猫是又闹你了?等她大点,就由我来带吧,给你冲的麦乳精,等会再喝。”
“等她戒奶了再说吧。”这几天一直是半夜惊醒,连日的睡眠不足再已在她眼下落下一小团乌黑,偏生她皮肤又白,就更明显了。
陈盼翠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又没有办法,猫猫还小,半夜起来肯定是饿了,她是想带猫猫都带不了。
喂饱猫猫后,陈盼翠把孩子抱过来,“月月你先把这麦乳精喝了,估计凉得差不多了,我来看看猫猫有没有尿床。”
果然触到一小片湿衣服,陈盼翠把干净的衣裳拿过来,帮她换好,又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哼着歌哄她。
猫猫寻了个舒服的地,咂巴了下嘴,一秒入睡。
这睡眠质量着实让江月羡慕,自从怀了孩子后,尤其是分娩后,她就很难做到深度睡眠,都是睡得迷迷糊糊,然后猛的惊醒,去看猫猫有没有尿床没盖到被子,做完这一切后再重新入睡,如此往复。
“今晚那大婶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她们就是说习惯了,一直没能改过来。”陈盼翠打量着江月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说下今晚的事。
她是知道儿媳妇的性格,知道对方不喜欢轻视女孩的话,可在这里,村里人都没读过书,大字不识,所有的思想都是从父母爷奶一代传下来,哪能说改就改?
陈盼翠见她没回话,以为她心里有怨,继续劝道,“不怕你笑话,我这老婆子以前也是有这样的想法,想着亲爸亲不好,好快点长大嫁个好婆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