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细细思忖,倒是耐人寻味。”
他这话一出,宗正卿顿时不再言语,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墨止也是心中矍然而惊,方才所说,虽是无心,但若是按着这条逻辑思索,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事由,只怕要比江湖仇杀,更是险要。
寒叶谷谷口,数骑人马已奔出十几里,夏侯翀恼道:“大哥怎的忽然便提出离开了,我们隶王府在北境,莫非还怕他一个孟家?”
夏侯朔笑道:“非也,我们隶王府的志向,你我皆知,莫说是区区一个寒叶谷,便是天下芸芸众生,也不过是爹爹手中棋子,今日到来,我不过是先行试探,北境人心向背至关重要,但我们率先交好的,倒不必要先取这重中之重。”
夏侯翀心思一动,便道:“大哥的意思是,寒叶谷孟家虽是北境名门大宗,但其分量过重,收服也最难,我们还是要先将分量轻些的拿住,再成合围之势,到时北境人心齐整,他寒叶谷纵使不服,也无他途可选。”
夏侯朔微微一笑,眼神中甚多嘉许。
夏侯翀却忽然怒道:“话虽如此,但孟姑娘可怎么办?依着如今进度,我们若要将北境大小宗族收服,少说还得两年,我看那个叫墨止的小子和孟姑娘甚是亲昵,若是此刻我娶不到那个小妮子,怕是两年后他们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夏侯朔略想片刻,招了招手,身畔随从的两名汉子立时打马跟了上来,策马不疾不徐地跟在身侧,夏侯朔沉着嗓子说道:“你们也听见了,翀儿不喜欢那个叫墨止的小子,你们两个找个时间,潜回寒叶谷,将那个墨止想想办法除掉,省得我们翀儿见了他便心烦。”
两名汉子齐声相应。
便是如此又过了数日,谷内一片清朗,却是前所未见的好天气,孟雪晴心性单纯质朴,昨日尽管如何不悦,第二日起床一见阳光通透,心情便不自觉地大是喜悦,这些时日,她带着墨止左右附近将寒叶谷谷口诸般景色早已看了个遍,这一日她醒得虽早,但透过窗子,却已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