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便饭可好?”
紧那帛微微一笑,说道:“出家人本就天高地远,居无定所,老夫要回到故乡,还有不下千里路途,即便日行一步,亦不敢荒废,鱼庄主美意,在下心领,若是鱼庄主果有相谢之心......”他口中微微一顿,回过神忘了墨止一眼,随即说道,“那便请庄主莫要为难墨施主一行人为好。”
鱼向晚点了点头,当即来到孟雪晴面前,而此刻孟雪晴虽早静立于此,但面色僵硬,双眼浑浊,但鱼向晚此刻走到面前,却见孟雪晴美目含泪,似有哀婉之意,他心中微微一惊,但仍是与孟雪晴四目相对,口中啧啧低念,只不过他似是怕被人听去口诀,故而声音极低,众人知晓他这门功夫想必是密辛,更无一人上前聆听,但他眼波流转,不多时,孟雪晴双眸竟神采恢复,似是如梦方醒,整个人“啊”了一声,竟直接委顿在地,霎时间玉容惨淡,脸如白纸,更是显得极是憔悴可人。
随后,鱼向晚也不食言,又将剑北原恢复神识,剑北原刚一恢复,便即大呼小叫,要与鱼向晚斗上一番,但可惜的是也不过嚷了几句,便气喘吁吁地倒在一旁,气力显然消耗已极。
鱼向晚回身再望,哪里还得见紧那帛的影子?胡开山笑道:“那老和尚古怪得紧,方才一溜烟地窜上屋瓦便不知所踪啦!”
鱼向晚长叹一声,说道:“紧那帛前辈一诺千金,虽非我中原之人,却这般重信重义,实是我辈楷模。”
墨止跳下擂台,说道:“鱼庄主,你放过我的朋友们,我十分感谢,但贵庄之中究竟还以这化魂大法囚居着多少武林高手,可否如实告知?”
鱼向晚负手而立,笑道:“墨少侠看来所求的并非数人离去,而是看重的是我这暗云庄的基业所在。”
他话语间虽沉着安稳,但却也不加修饰,想来那地牢中,尚还留存着诸多高手,尽皆化作木偶傀儡,囚居此地,墨止听罢,也不显惊讶,反而说道:“此前鱼庄主曾言,当初会武七魁之中,拳、掌、腿、飞四魁首皆在庄中,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