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般,施展轻功攀登起来,竟连方泊远都只能略略领先,二人几乎在同时攀上山顶,方泊远见墨止如今攀爬起来,已是大气都不喘一口,口中连连称赞。
“小师弟,两个月不曾见,好像更胜当初了嘛!你这般身法,却好似比你几位师兄攀得更加轻快许多!”
墨止挠着脑袋笑道:“大师兄说笑啦,我时常在林中攀竹逃窜疾奔,或许不经意间反倒有所小成了。”
方泊远道:“既是如此,可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啦!你有长进便好,方才师傅说啦,叫我把霞蔚第二层的内功心法传授于你,叫你尽快习练,毕竟离小较不过一月之期,虽是同门较技,但从来五峰之间便抱有各自争胜之心,师傅对这次小较极是看重,你可要全力以赴才可以啊。”
墨止欣然拱手,道:“没问题,看我拿个第一回来!”
方泊远笑着皱了皱眉,说道:“怎的回来突然这么贫嘴,倒有点像杜师弟的口吻。”
二人说笑着,方泊远便就地为墨止讲解这第二层心法关窍,其实这些在墨止林中囚居之时,早已自行练习过,可惜当时叶小鸾始终难以像方泊远这般讲解细致,如今听来,却是惊觉原来御玄宗上乘玄功果然是精微奥妙,步步文章,单单只一句口诀,竟能推演出诸多变化,登时一阵福至心灵,他本就是知一通三的资质,方泊远只说一处,他便可无师自通其余诸般不足之处加以补全,更是自行推演个中变化无穷,及至方泊远徐徐讲完,墨止仍是听得如痴如醉,一阵意犹未尽。
方泊远见他果然沉浸其中,只道他资质颇高,又有乐趣在其中,欣慰地笑了笑,也不好再行打扰,便静悄悄地下了山去。可他却不知,此刻墨止实是体内诸般经络气海好似春水消融,和风吹拂一般,过往修习之中种种难关不通之处,此刻全数打通融会,真气不催而自生丹田之间,四肢百骸一阵舒畅,只是这转瞬之间,墨止修为竟是又有长进。
墨止一直盘膝用功到了午后,心中思念起叶小鸾的一颦一笑来,于是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