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只是说,当初你二人一战,墨止看着不通武学,但其实当时招式之间,却好似看透了你剑法之中的疏漏,处处躲闪反击,愚莽之下,却尽是关窍,有好几处解法,连师傅与田烛首座都是思忖良久,方才想透,总之说了许多,我记不下那么多,只是说墨止所学的,怕不是那么简单。」
闵清泉冷冷一哼,道:「可不是么!小祸害是大祸害带上山来的,那沈沐川是什么身份,可是当初咱们御玄宗门下弃徒,这个家伙可是精通门内剑法,想必是出了宗门,也再无视祖师清规,将咱们门内剑法的破解之道,尽数传给了小祸害,专门来教咱们御玄宗弟子难堪的!」
皮瑞清摆了摆手,说道:「师傅当时也有此怀疑,但后来也想到,沈沐川即便通晓门内剑法剑诀,也未必便能将这剑法之中处处隐秘疏漏全数看清,毕竟你当日所用凝光剑法,可是自祖师一辈便流传下来的不变之法,饶是沈沐川多深造诣,也不可能破解得这般清楚。」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只是猜测不透,其实沈沐川又何尝传了墨止御玄宗剑法隐秘?御玄宗剑法精要及破解之道,皆是墨止独自身陷忏过峰山洞中,所见石刻图谱,独自记下来的法门,至于这石刻图谱究竟出自哪位前辈高人,可就再不清楚了,皮闵二人又如何猜想得出这其中还有这样一折因由?数语之下仍讨论不出个结果,两人身上又酸又痛,不由得再起了气恼,顺便便口中辱骂了墨止与沈沐川几句,算作出气。
「如今那大祸害不知所踪,小祸害死在西北关外,也算天道有常,这两个人心术不正,若是活下来,反倒是咱们宗门隐患!」
皮瑞清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可不敢乱说,据说当年那小祸害与徐浣尘深入西北边关,虽未查探到补天门灭门之事,但却阴差阳错参与了卢龙关血战,那徐浣尘回到宗门之后不久,朝廷嘉奖便也到了,据说卢龙关初时未及抵御北桓鞑子兵马,还是墨止献身黄沙,招来了大片飞鸦,拖住了北桓军阵,才让西北边军有了还手余地,如今墨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