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还有什么可以加码的么？”
杭静斋已经把这场决斗定义为价高者得，所以拿出石块不停计算，到底谁给的好处多就帮谁。可沉闷许久还是没有听到双方出生，这才小心翼翼走过去。
“哎，魂飞魄散了。”
人首鹿身逐渐萎缩，鹿身饱满不见光泽，这是阳魂消散的典型特征。杭静斋稍稍犹豫，趁着鹿角还在，直接拔了下来。
失去鹿角后，原本中年老妇的上半身逐渐变为鹿首，就像一只荒野中饥饿而亡的麋鹿。
反观方易，仅存一丝元气看着邪魅消散，游荡的眼中露出欣慰。但终究扛不住伤势，同样魂飞魄散离去，杭静斋小心的合上他的双眼，最后还是拿下挎包。
“哎，一晚上的故事又发生了，一个孩童调皮到荒山野地游玩，却不料遇到一头麋鹿打斗一起，都死了。”
或许这才是这对冤家最终的去路，青云伞已毁，杭静斋把子午杏黄旗和收拾起来放入挎包中。再去山洞中把丹药取出，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仇恨的眼神。
“那头鹿是杀害我父亲的元凶么？”
想不到张茜如此聪慧，仅凭三言两语就判断出发生的事情，杭静斋毫不否认点点头道：“不错！不过它已魂飞魄散，你父亲精元所迫，被它吸食精元时阳魂也被炼化，算是魂飞魄散了。”
虽然杭静斋并不想告诉她这个噩耗，但终究没有欺骗下去。
“呜呜呜。”
阳魂无泪，张茜想哭却没办法畅抒内心的情怀，这种欲言又止欲哭无泪的表情，最让人痛惜。
“不过！”杭静斋突然想到张茜母亲，所以还是开口解释：“你母亲应该是被撞后魂魄直接去了地府，已经转世投胎了。”
这话无异于给了张茜最大的鼓励，唯独肖晨脸色拘谨，显得很不自然。
其实魂魄在魂飞魄散后，肯定消失于天地间。但阴魂去了地府后究竟是什么情况，杭静斋也不清楚，说此话只是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