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这么热闹?”马克和勇光两个人躲在厚厚的帘子内看着楼下的热闹,可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这帮人再做什么。
“也没太听清,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现在应该在收拾房子吧,好像还有人要住进来。”这还是甬光第一次说出这么多的不确定的语句。
“哦?”马克说着将吸管插入手中的血包上放在嘴边吸了两口“还不错,你也尝尝。”说完他从小冰箱里又掏出来一包放到了勇光的手中。
两个人开始一人坐一把宫廷椅上像喝奶茶一样喝血浆,目光同时看向仓库门口进进出出的一群人。
“你说他们要去冒险?”
“是这样跟我说的,不过听说并不是像上次找芽儿去八封山那种,好像要走很长一段时间。”
马克那好几百年都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波澜,但却问了一个闲的蛋疼的话题,“那以后就没这么好喝的血包了?”
他也是刚回来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没退去,整个人裹得活脱脱是个无脸男。只不过差了一个面具而已。
但刚回来就听到这种消息多少是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个这么好的地方,难道说他命不好?
“目前不知道他们走后会不会还有血包,他们不知道还在准备些什么,好像不会走这么早。”
“诶,勇光你说我们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
勇光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衣,又看了一眼马克没脱去的外套,“还是不要了吧。”
虽然他们两个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目前看来还是这个人鬼勿近的火葬场比较安全一点。
见对方不死心,勇光又再次强调着:“我听说很危险。”
“很危险吗?”听到危险两个字马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多少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危险了,那种对未知危险探索的悸动。
“恩。”勇光说着疯狂的点头,也不知道面前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家都搬完了,你这里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