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留下来?”纪允礼也没辩驳什么,而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而明明这个人此刻满面苍白地躺在榻上,说气若游丝都不为过,却偏偏让他看着就汗毛颤栗,谢振阔只觉得见鬼了。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欠老子一次呀,老子可是送了你回来的。”丢下一句,谢振阔搓搓臂膀大步就走了,还走得颇快,深怕慢一步就要被什么洪水猛兽追上一般。
柳飞星连忙跟了出去,还不忘体贴地关上门。
眼瞧着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陆月,纪允礼重新看向了陆月,满眼心疼,“吓到你了。”
“才没有,你的毒还是我控制的,怎么会吓到我。”陆月下意识反驳。
纪允礼又如何能信?
他比她先动情,如何能不知对一个动情前和动情后对待一件事的区别。
“阿月,陪我躺一会儿。”纪允礼没戳破陆月的倔强,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身上还扎着银针,他就只能动口了。
陆月却是没动,只倔强地看着纪允礼,好似在无声的诉说着自己很坚强。
“阿月,我想靠着你。”
纪允礼此刻的模样本就羸弱到了极致,再这般软下声音满是依赖,陆月本就岌岌可危的坚持哗啦一声就那么土崩瓦解,一下子就扑到了纪允礼的身侧靠着他躺了下去,带着明显撒气性的话语也随之憋不住出口。
“纪允礼,我不要放过那个什么柳正文,我就要他和你受同样的罪,我不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我就是不要放过他,把你害成这样,他凭什么不付出代价。”
纪允礼动了一下手臂,将人揽在怀里靠着,带着诱哄开了口。
“阿月,等几天好不好?现在让他病倒是便宜他,他家里是书香世家,最注重名声,我今日在他靠近时倒了,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他定是要受谴责,名声受损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不一定是身体上难受才算难受,踩人踩痛处才是最佳的手法,你觉得对吗?”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