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对?”
一听这话,江珊觉得很有道理,“那好,我听你的。”
“嗯。”说到了这裴文华没有再多说,他的夫人心思单纯,有些东西就不必知晓了,好好听他的话去做就行了。
与此同时,隔壁。
纪允礼今日被留了片刻堂,所以离开的时候刚刚好赶上暴雨,这会儿刚刚好才到家。
暴雨太大,哪怕有马车和伞,鞋面和衣摆还是被淋上了雨水。
“你先泡药浴吧,下午的时候店家刚好把浴桶送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药桶送来的真是时候。
纪允礼自是没意见,养护身体这一块陆月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多一会儿药浴就准备好了,纪允礼也除了衣物坐了进去,浴桶下面烧着炭火,保证着桶内药水的温度,毕竟要足足一个时辰,没有炭火,水早早就要凉了,那不是养护是坑害了。
“好了吗?”
准备好水陆月就出去了,等了一会儿后,陆月在门外喊了一声。
“好了。”已经于桶内坐好的纪允礼应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要给纪允礼针灸的银针。
只见此刻浴桶里纪允礼露着半个胸膛,其他的都埋没在了黑漆漆的药汁下。
因为烧着炭火,所以窗户是留了一条缝隙透风的,而此刻外面狂风暴雨的,呼呼的风透着那窗户缝隙穿进来,刮得那烛火一晃一晃的,晃得屋内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我让飞星先吃饭了,让他吃完就去休息,我陪着你,等你药浴完,我们一起吃。”
陆月站在桶边,一边拿银针一边与纪允礼说着自己的安排。
“嗯。”纪允礼轻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陆月没再多言,撩起袖子,然后弯腰将银针一根根扎在纪允礼的胸前和背后,扎好后,陆月收了手。
“我出去拿个绣活,再过来陪着你。”
说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