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说够你继续,若是说够了,那我便说了,不要我开了口你又有话要说,然后说我不尊老,我着实受不起。”
跟无赖说话总要想堵了她的退路,这样的人最惯用的招数无非就是拿长辈的身份压人。
纪玉梅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陆月一点反思的意思都没有,竟敢还来问她,当即就极凶狠地呵斥了上去。
“说什么,有什么说的,你别想着狡辩,你也别以为你狡辩就能洗脱你毒妇的事实,我孙儿此刻还在县衙大牢关着,你说再多都没用。”
闻言,陆月点了一下头,“如此,姑祖母就是无话可说了。”
说完这一句,陆月并没有急着再开口,而是抚了抚衣袖,扶了扶头上的木钗,很简单随意的动作,但在此时此刻却极尽显示了她的冷静淡然。
而在陆月放下扶钗的手的瞬间,她看向纪玉梅的眸色瞬间变得冷凛至极,裹着寒气直压纪玉梅,被人这般污蔑,她便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
“姑祖母无话可说,那我便说两句,既然姑祖母知道了财俊表哥被关在了大牢,想来也见过财俊表哥了,财俊表哥怎么跟姑祖母说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当时街上有很多人,随便寻一个人都能问出事实。”
“事发至今已然过去好些天,财俊表哥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姑祖母这是觉得官府是摆设?连个事实都查不出来?”
陆月就这么直接一个高帽子砸向了纪玉梅,砸得她一个哆嗦,毕竟民不与官斗,哪个老百姓敢说官府的不是。
而陆月这一句瞬间让众人开始反思,对啊,这七八日陆月都在家,他们是知道的,如此这事情少说也过去七八日了,而他们县太爷一向很公正勤勉,不至于连这么小的一个案子都查不明白冤枉人。
要是真的是冤枉的,咋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村民都想到的事,纪德贵自然也想到了,顷刻间就意识到自己被纪玉梅牵着鼻子走了,看向